每天10分钟共读经典 | 《简爱》第3章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优思导读

     本文共计5272字,预计阅读需8-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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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简·爱》

作者:夏洛蒂·勃朗特(Jane Eyre)

《简·爱》是一部具有自传色彩的作品。

作品讲述一位从小变成孤儿的英国女子在各种磨难中不断追求自由与尊严,坚持自我,最终获得幸福的故事。小说引人入胜地展示了男女主人公曲折起伏的爱情经历,歌颂了摆脱一切旧习俗和偏见,成功塑造了一个敢于反抗,敢于争取自由和平等地位的妇女形象。


今天我们共同读第3章

第三章

接着,我记得,我感到自己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了过来,只见眼前亮着一片红光,红光中划有一道道又粗又浓的黑杠。我还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仿佛被疾风或激流掩盖住似的。

激动,不安,还有压倒一切的恐惧感,弄得我神志恍惚。不一会儿,我觉察到有人在摆弄我,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他身上坐着,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温存体贴地抱过我扶过我,我把头靠在一个枕头上,或者是一条胳臂上,觉得很舒服。

又过了五分钟,迷糊昏乱的阴云消散了。我非常清楚地觉出,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那片红光是儿童室里的炉火。这时已是晚上,桌上点着一支蜡烛,贝茜端着脸盆站在床脚边,还有一位先生坐在我枕头旁的椅子上,正俯身朝我望着。

当我知道屋子里有了一个陌生人,一个不是盖茨海德府的人,和里德太太也没有任何关系,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宽慰,深信自己会受到保护,安全有了保障。

我转眼不再去看贝茜(虽说相比之下,她的在场远不如别人——如阿博特——那样让我讨厌),开始仔细打量起那位先生的脸来。我认出了他,他是劳埃德先生,是个药剂师。遇到仆人生病时,里德太太有时候请他来过。她自己和孩子们生病的话,她就请一位医生。

“瞧,我是谁?”他问道。

我说出了他的名字,同时向他伸出手去。他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我们用不着多久就会好的。”随后,他扶我躺下,并吩咐贝茜,要她多加小心,夜里别让我受到惊扰。他还交代了几句,还说明天再来,然后就走了。

这让我感到很难过,有他坐在我枕头旁的椅子上,我便觉得有了依靠,有人帮助,他走了,门一关上,整个屋子顿时变得阴暗无光,我的心又沉下去了,一种说不出的哀伤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你觉得想睡了吗,小姐?”贝茜问道,口气相当温和。

我几乎不敢回答她,生怕她下一句话又会粗声粗气,“我试试看。”

“你想喝点什么,或者要吃点什么吗?”

“不啦,谢谢你,贝茜。”

“那我想我该去睡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夜里你要是需要什么,可以叫我一声。”

这样有礼貌真让人吃惊!这使我有勇气提了一个问题。

“贝茜,我是怎么了?是病了吗?”

“我想,你是在红房子里哭病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没问题。”

贝茜到就在近旁的仆人下房里去了。我听见她在说:

“萨拉,来跟我一起睡在儿童室里吧,今晚我可说什么都不敢一个人陪着那可怜的孩子了,说不定她会死掉的。真是桩怪事,她竟会昏了过去,我疑心她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太太未免也太狠心了。”

萨拉跟她一起回来,两人上床后,又叽叽咕咕地悄声说了半个来钟头话才睡去。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几句,但凭这我就已经能猜出她们谈话的中心了。

“有什么东西打她身边经过,一身白色穿着,随后又不见了……”“他后面还跟着一条大黑狗……”“在房门上重重地敲了三下……”“教堂的墓地里出现一道亮光,就在他的坟头上……”如此等等。

最后她俩都睡着了,炉火和蜡烛也已熄灭,而我却在可怕的清醒中度过了这个不眠的漫漫长夜,耳朵,眼睛,脑袋,全都因恐惧处于紧张状态中,这种恐惧是只有孩子才能感觉到的。

这次红房子事件,并没有给我肉体上带来什么严重的或长期的疾病,只是使我的精神受到了一次震撼,直到今天我还心有余悸。是啊,里德太太,是你使我在心灵上造成严重创伤,使它备受痛楚。

不过我还是应该原谅你,因为你自己也不明白你做了些什么。在你扯断我的心弦时,你还以为你是在根除我身上的坏习性哩。

第二天将近中午,我起来穿好衣服,裹了一条披巾坐在儿童室的壁炉旁。我觉得浑身无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但最使我感到难受的是心灵上的一种莫名的痛楚。这种痛楚使得我不断地默默流泪,我刚从颊上抹去一滴咸咸的泪珠,另一滴又紧跟着淌了下来。

然而,我想我应该感到高兴,因为里德家的孩子都不在,他们全都跟他们的妈妈坐马车出门去了。阿博特也在另一间屋子里做针线活,至于贝茜,她正来来去去忙着收拾玩具,整理抽屉,一边还不时跟我说上一两句不常有的体贴话。

我一向过惯了老是挨骂和费力不讨好的日子,眼前的这种情况,对我来说,本该是个宁静的天堂了,然而事实上,我那饱受摧残的精神已经处于这样的境地,没有任何宁静能使它得到抚慰,也没有一件乐事能使它欢快起来。

贝茜下楼到厨房里去了一趟,用一只釉彩鲜艳的瓷盘端来了一只馅饼。盘子上绘的是一只极乐鸟栖息在旋花和玫瑰花蕾编成的花环里,这图案曾令我赞叹不已,以前我多次提出过要求,让我把这盘子拿在手里细细瞧瞧,但都被认为不配有这个权利。

现在,这件珍贵的瓷器就搁在我的膝盖上,贝茜还热情地要我尝尝盘中那圆圆的可口的油酥点心。好意落空了啊!就像别的许多日思夜盼却久久未能得到的恩惠那样,来得太迟了,我吃不下馅饼,就连图案中鸟儿的羽毛,花儿的色泽,似乎也奇怪地黯然失色了。

我把盘子和馅饼都搁到一边。贝茜问我要不要看书。书这个字眼,就像一帖速效的兴奋剂似地起了作用,我央求她到书房里去把那本《格列佛游记》拿来。

这本书我曾津津有味地看过一遍又一遍,我认为书中讲的全是真事,而且还发现那里面有比神话中更有趣的东西,因为,就说神话中的那些小精灵吧,我曾在指顶花叶和风铃草丛中,在蘑菇下面,在布满连钱草的古老墙根下寻找过,但是一无所获。

最终,我只好决心承认这样一个可悲的事实:准是他们全都已经逃离了英国,到某个树林比较茂密、人口比较稀少的荒凉国度去了。然而小人国和大人国,我相信,它们都是地球上实际存在的地方,因而我毫不怀疑,早晚有一天,经过一次远航,我准能亲眼见到其中一个国度里的小小的田野、房舍、树木以及小人、小牛、小羊和小鸟,还有另一个国度里的森林般的麦田、高大的猛犬、巨兽似的猫和高塔般的男人和女人。

可是此刻,当这本心爱的书交到了我手中,我一页页翻着它,在那些奇妙的插图中寻找往昔从未消失过的魅力时,一切却都变得怪诞而乏味了。那些巨人成了瘦骨嶙峋的妖魔,小人成了恶毒可怕的小鬼,而格列佛,则成了一个到过最险恶地区的最孤独的流浪汉。我合上书,不敢再看下去,把它放到桌上那个不曾尝过的馅饼旁。

贝茜这会儿已经拾掇完房间,洗过手,她打开一个里面装满漂亮的零碎绸缎的小抽屉,动手给乔治安娜的小娃娃做一顶新帽子。她一边做一边唱着歌,唱的是:

当初我们一起去流浪,

那已经是在很久以前。

这首歌我以前曾听过多次,每次听到都感到心情欢快,因为贝茜的嗓音甜美悦耳——至少,我觉得是这样。可是现在,尽管她的嗓音依然很甜,我却在她的声调里觉出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有时,她做手里的活儿做得出了神,把副歌唱得很低沉,拖得很长,“那已经是在很久以前”唱得就像挽歌中最哀伤的调子那样。随后她又唱起另外一首民谣,这次倒真是一首悲哀忧伤的歌了。

我双脚疼痛难当,四肢力竭;

路远迢迢,走不尽野岭荒岗;

天空中没有月亮,苍茫暮色

即将笼罩在苦命孤儿旅途上。

为何逼我走他乡,形单影只,

来到这满是沼泽灰岩的地方?

人心歹毒,唯有善良的天使

来保佑我苦命孤儿一路安康。

远方轻轻地吹来夜晚的微风,

万里无云,晶莹的繁星闪亮;

上帝慈悲,一路上把我护送,

赐给我苦命孤儿安慰和希望。

即令我一时失足从断桥跌落,

为幻影所骗,误入沼泽泥塘;

天父仍将按他的许诺和祝福,

把苦命孤儿紧紧地拥入胸膛。

虽然我无处栖身,无亲可投,

有一个信念赋予我无穷力量;

上帝啊,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定会让苦命孤儿安息在天堂。

“好啦,简小姐,别哭了。”贝茜唱完后说道。她这样说,还不如去对火说“别烧了!”哩。不过,她又怎么能理解我这个受折磨的人内心的痛苦呢?这天上午,劳埃德先生又来了。

“怎么,已经起来了!”他一进儿童室就说,“哦,保姆,她怎么样?”

贝茜回答说我很好。

“那她应该显得快活些。到这儿来,简小姐。你叫简,对吗?”

“是的,先生,我叫简·爱。”

“哦,你在哭,简·爱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哭吗?是哪儿疼?”

“不,先生。”

“唔!我敢说,她准是为了没能跟太太一起坐马车出去才哭的。”贝茜插嘴说。

“决不会!嗨,她已经不小了,不会这么任性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毫无根据的指责,大大伤了我的自尊心,我立即反驳说:“我从来都没有为这种事哭过,我最讨厌坐马车出去了。我是因为自己不幸才哭的。”

“哎唷,小姐!”贝茜说。

好心的药剂师显得有些迷惑不解。我站在他面前,他目不转睛地朝我看着。他的眼睛是灰色的,很小,也不太有神,不过现在我敢说,我认为他的眼睛很锐利;他的脸长得难看,但却和蔼可亲。他不慌不忙地打量了我一番之后,问道:

“你昨天怎么会病的?”

“她摔倒了。”贝茜又插进来说。

“摔倒!嗨,这可又像是个娃娃了!她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她总有八九岁了吧。”

“我是给人打倒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伤害引起的不快,使得我直言不讳地解释说。“不过我生病不是因为这个。”我又补充了一句。这时候,劳埃德先生拈了一撮鼻烟吸了起来。

正当他把鼻烟盒放回到背心口袋里去时,响起了招呼仆人去吃饭的响亮铃声,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叫你哩,保姆,”他说,“你下去吧。我在这儿好好开导开导简小姐,等你回来。”

开导开导简小姐,等你回来。”

贝茜本想留下来,可她又不得不去,因为盖茨海德府一向严格执行准时吃饭的制度。

“你生病不是因为摔倒,那是因为什么呢?”贝茜走后,劳埃德先生接着问道。

“我给关在一间有鬼的面子里,一直关到天黑。”

我看到劳埃德先生一面微笑,一面皱了皱眉头。“有鬼!咳,你到底还是个孩子!你怕鬼?”

“我怕里德先生的鬼魂,他就是死在那间屋子里的,还在那里停过灵。不管是贝茜还是别的什么人,晚上只要能不去那儿总是不去的。可是他们把我一个人关在那间屋子里,连支蜡烛也不点,真是狠心——太狠心了,这件事,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瞎说!这就让你感到不幸了?现在白天,你还怕不怕?”

“不怕,可是黑夜马又要来了,再说……我不快活……很不快活,还有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能说点给我听听吗?”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详详细细回答这个问题啊!可是真要回答起来又是多么困难啊!孩子们能够感觉到,但他们不会分析感觉到的东西,即使在脑子里能进行一些分析,也不知道该如何把分析的结果用语言表达出来。不过,我生怕错过这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来吐一吐我心头的苦水,所以在稍稍犹豫一会之后,还是竭力作了回答,这回答尽管不够详尽,但完全真实。

“首先,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你有一位慈祥的舅妈,还有表兄表姐呀。”

我又犹豫了一下,接着鲁莽地说:

“可约翰·里德把我打倒在地,我舅妈又把我关进红房子。”劳埃德先生又掏出了他的鼻烟盒。

“你不觉得盖茨海德府是座非常漂亮的府邸么?”他问道。“你有这样好的房子住,难道还不觉得非常幸福?”

“这不是我的家啊,先生。阿博特就说我根本没有资格住在这儿,还不如一个仆人哩。”

“啐!你总不会傻到想离开这么个好地方吧?”

“要是我有别的什么地方好去,我会很高兴离开这儿。不过在我成年以前,我是决不会离开盖茨海德府的。”

“也许你会——谁知道呢?你除了里德太太之外,还有别的亲戚吗?”

“我想没有,先生。”

“你父亲那边也没人吗?”

“我不知道。有一次,我问过里德舅妈,她说我可能还有几个姓爱的穷亲戚,不过她对他们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

“要是你真有这样的亲戚,你愿意上他们那儿去吗?”

我想了一下,贫穷在成年人看来是可怕的,在孩子们心目中就更加如此了。他们不大懂得什么是辛勤劳动、值得尊敬的贫穷。在他们脑子里,贫穷这个字眼,是只跟破烂的衣服、匮乏的食物、无火的炉子、粗暴的举止和卑劣的品行联系在一起的。在我看来,贫穷是堕落的同义语。

“不,我可不愿做穷人。”这是我的回答。

“要是他们待你很好,你也不愿意么?”

我摇摇头。我不明白穷人怎么会待人好,何况还要学得像他们那样说话,养成他们那样的举止,变得没有教养,长大后成个穷女人,就像有时候我在盖茨海德村见到的那些女人那样,她们常在自己的茅屋门前洗衣服,奶孩子。不,我还没有足够的英雄气概,宁愿降低身份去换取自由。

“不过,你的亲戚真是那么穷?他们都是干活的吗?”

“我不清楚。里德舅妈说,就算我有什么亲戚的话,也准是些穷要饭的。我可不愿意去要饭。”

“那你愿意进学校吗?”

我又想了想。我不大清楚学校是什么。贝茜有时倒说起过,好像那儿的年轻小姐都得套着足枷,系上脊椎矫正板坐着,一个个行为都得非常规矩,举止也要十分文雅。约翰·里德恨透了他的学校,大骂他的老师。

不过约翰的好恶不能作为我的标准,而且尽管贝茜说的学校纪律(在来盖茨海德府之前,贝茜曾在另一家人家做过,这些话是她从那家人家的小姐那儿听来的)听起来有点吓人,但她说到那几位小姐在那儿学到的种种才艺,我觉得倒也挺让人感兴趣的。

她把她们画的美丽的风景花卉,她们能唱的歌和能奏的曲子,她们编织的钱袋以及她们能翻译的法文书,大大夸耀吹嘘了一番,听得我心都动了,真盼望能和她们一样。再说,进学校可以彻底改变我的处境,意味着可以作一次长途旅行,完全离开盖茨海德府,进入一种全新的生活。

“我当然愿意进学校。”我细想了一番后,说出了这样的结论。

“嗯,好吧。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劳埃德先生说着站起身来。“这孩子是该换换空气和环境了,”他又自言自语地补充说,“神经不怎么好啊。”

这时贝茜回来了,同时还传来了马车沿石子路驶近的辚辚声。

“是你家太太吧,保姆?”劳埃德先生问道,“我想在走之前跟她谈一谈。”

贝茜请他去早餐间,说着就带他出去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看,我猜这位药剂师在随后跟里德太太的谈话中,准是大胆提出送我去学校的建议,这一建议无疑马上就被接受了。因为有一天晚上,阿博特和贝茜一起在儿童室里做针线活时,谈起了这件事。

当时我已经上床睡觉,她们以为我已经睡着了。阿博特说:“我敢说,太太正巴不得能摆脱掉这个坏脾气的讨厌孩子哩。这孩子好像老在盯着每一个人,

想要在暗地里搞什么阴谋似的。”我想,阿博特准是把我看成是个小小的盖伊·福克斯了。

就在这一次,我从阿博特小姐对贝茜说的话中,第一次知道我父亲是个穷牧师,我母亲不顾亲友们的反对,和他结了婚,亲友们都认为这桩婚事有失她的身份。

我外祖父对她的违逆行为大为恼怒,和她断绝了关系,一分钱遗产也没有留给她。我母亲跟我父亲结婚一年以后,父亲担任副牧师的那个大工业城市流行斑疹伤寒,我父亲在访问穷人时染上了这种病,我母亲也从他那儿受到了传染,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都相继去世了。

贝茜听了这番话,叹了口气,说道:“阿博特,苦命的简小姐也真够可怜的啊。”

“是啊,”阿博特回答说,“要是她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那她的孤苦伶仃也能让人同情,可她偏偏是这么一个鬼丫头,实在没法让人喜欢。”

“的确不太讨人喜欢,”贝茜表示同意,“至少,像乔治安娜这样的美人儿要是落到这种地步,那就会招人同情得多了。”

“是啊,我太喜欢乔治安娜小姐了!”阿博特狂热地喊了起来,“这小宝贝!——长长的鬈发,蓝篮的眼睛,脸蛋儿又那么可爱,简直就像画出来似的!……贝茜,我真想晚饭时能吃上威尔士兔子]。”

“我也想——再配上烤洋葱。走,咱们下楼去吧!”她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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