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今天重庆下着雨。
是那种细软绵长飘飘洒洒的类似薄雾的雨。
我起床的时间是差两分钟12点,也就是上午的11:58分。
好久没有睡这么久的觉了,以至于穿衣服的时候感到背都有些疼痛。
洗漱完毕,吃了两张我妈做的猪肉白菜馅饼,喝了一碗小米粥后,我决定出去走走。
因为外面下着雨,而我又特别不喜欢打伞。
所以,我穿了一件带帽子的卫衣在羽绒服里面。
刚走出一层的大门,一股寒意便如期而至。
重庆是很少有风的,但是今天似乎有一点,因为雨水会从一个固定的方位绕过帽子打到我的脸上。
脸上有一些清凉的感觉,萎靡的精神也稍稍为之一振。
阴雨的天气,总会给我一种特别凄凉,特别绝望的感觉。
如果自己在这种天气里死去,也许是挺应景的吧。
街道上行人很稀少,偶有与我擦肩而过的打着雨伞的人,他们大多行色匆匆。
大大不同与我这种毫无目的,闲庭信步的样子。
他们有些手里拎着一些蔬菜,一些肉食,可能还有一些馒头花卷此类的干粮;他们有些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用低低的声音和电话里的那个人讲着什么;他们有些戴着耳机,白色的连接线从耳朵延伸到他们羽绒服右边的口袋里,他们是在听音乐?还是在听郭德纲?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不得而知。
他们都有着不同的目的地。
或是家里,或是超级市场,总之应该是他们必须要去的地方,要不谁会在这种恼人的天气里出行呢?
我正在走过一条长长的斑马线,一辆白色轿车从我的面前开过,我透过车窗看到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小女孩,她也向我望了一眼。
不知道她长大了以后,会不会也像她的父亲一样,不会在一个雨天,礼让一个正在通过斑马线的路人。
我目送着白色轿车开过,然后继续慢吞吞地走过斑马线。
02
雨好像变大了一些。
我看见白色运动鞋的前端,已经有了几个泥点,我蹲下身用纸巾把泥点擦去。可是走了一会,泥点再次出现了,这次我没有去擦,我继续走着。
我特别喜欢行走的状态。
那个时候,我会感觉自己是有希望的,因为我从未停下过,即使很慢,我也是在前行的。
人生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只要你还在走着,还在前进着,就还有希望。
不管是不是有雨水淋到身上,不管是不是有泥点溅到裤腿或者鞋子上。
到了雨过天晴,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身上的雨水会被蒸发掉,泥点会被晒干,然后被一阵清风带走,一切仿佛都没有被弄脏过。
我的2018年悄无声息地开始了,这短短的几天,感觉好像一直在黑暗与阴雨中度过。
谁不想在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有个开门红呢?
可是我却偏偏迎来一个开门黑。
各种的意外,焦虑,诋毁,争执,接踵而至。
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得草草迎战。
结果可想而知,各种的灰头土脸,各种的暗自神伤。
在这段时间里,我陷入了一种特别奇怪的情绪中不能自拔。
我自认为是个老实人,基本很少与人争吵,与人争辩。
但这几天的我,如同一个吹到极限大小的胖气球,任何稍微过度的挤压,都可能让我瞬间爆炸。
准确地说,这几天我在连续地秀情商下限。
不记得是谁过,说身上的伤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关键是我有了很多的伤口,光呢?
什么时候能照进来?
03
鸡汤界一直很流行一个词,那就是“坚持”。
这是个自带很燃属性的词,一看到,就会想到头悬梁锥刺股之类的画面。
可是,坚持真的是这样一个很痛苦,很难熬的过程吗?
苏哥给了我一个答案。
苏哥从小的梦想是做一名主持人。
但是,中间他放弃过。
因为家里条件一般,而学艺术类的学科大家都知道是很烧钱的。
所以苏哥就把自己的梦想埋在心里。
他按部就班地上学,学生物工程,利用闲暇的时间学普通话,学朗读,学演讲。
但是他很少再提起自己年少时的那个梦想。
大学毕业了,他找了一份工作,他拼命地工作,把挣到的钱都存起来。
当钱存够的时候,他报名了中国传媒大学的研修班。
他很兴奋,他终于离自己的梦想近了一步,他如饥似渴地学习着那些专业的课程,最终他以当年考研的最高分成为中国传媒大学的一名正式研究生。
现在苏哥完成了自己的梦想,真的成为了一名主持人。
他每天特别燃地上节目,他有很多的听众,他们都很喜欢他,拿他当朋友看待。
他说梦想这东西不会死的,只会被暂时的封存。
把梦想放在自己内心的一个土坑里,盖上土壤,按时给它浇一点水,总有一天它会发芽,会破土而出,会长成参天大树。
而在它还没成长大树之前,你需要做的仅仅就是坚持。
坚持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它是一种心里有梦,静静等待的过程。
墨菲定律说,你越害怕的事情,就会越大概率发生。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我们越期待的事情,也会越大概率发生呢。
04
我遇到了些困难。
我感觉自己快要绷断了,我手握剪刀想自行剪开这条绳索,那样就会很快释放着紧绷着的疼痛,绳索断了,我就可以自由飞翔。
可是又会觉得这绳索是脐带,它虽然有些干瘪弯曲、丑陋不堪,但是它还在供给着我的营养。
拿着剪刀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这一剪下去带来的疼痛,而是我翱翔于自由的天空时,能不能找到虫吃。
我有些明白,婴儿从母体中离开,脐带被剪断的那一刻大哭的原因。
也许是宣示着新生命的来临;
又也许是对失去营养供给,面对陌生庞大世界的恐惧吧。
但是没关系,每个婴儿都会长大,变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大人。
大人们早就忘记了脐带被剪断时候的那些痛苦与迷茫,而变得从容与坚强。
值得庆幸的是我心中有梦。
更值得庆幸的是,有些也已经在不经意间实现。
或许我不该把这个过程说得那么轻松,这不符合鸡汤的逻辑。
但是我不能骗人,这个过程真的仅仅是平静地坚持,耐心地等待。
梦想实现是没有什么固定时间的,也许是几年后,也许是十年后。
但也许,就是明天。
2018年来了,我很兴奋。
我摩拳擦掌,我血脉喷张,一切痛苦与磨难都是纸老虎,都是幻象。
一拳打过去吧,让它化为一缕青烟。
一脚踢过去吧,让它坠入尘埃。
我想和朋友们说:
坚守住你的梦想,可以暂时搁置,但是别放弃,别让梦想死了。
只要它还在,一切都不会晚,一切都还有希望。
如果苦难太强硬,我们就先趴一会儿,趴到地上,趴到尘埃里。
让他们跳吧,任他们笑吧,听他们骂吧,用我们高傲的眼神,看跳梁小丑尽情地狂欢吧。
会有那么一天,当雨水落下,我们的梦想与希望,会再次发芽,会冲破泥土,会直上云霄。
所以,别怕,喝了我这碗鸡汤。
2018,我们携手向前。
END
最近确实遇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占用了我全部的精力与时间。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打开笔记本电脑了,今天打开它,都开始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歉意。
后台看到大家的消息,有的问我最近忙什么去了?有的问我是不是准备年货去了,有的问我是不是没钱交网费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目前来看我一切都好。
只是上一周的时间,被我浪费掉了。
周末和苏哥喝了一点酒,想明白了一些道理。我愚蠢地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我不擅长和不喜欢的事情上,而却冷落了我热爱的写作。
以前我也觉得自己不聪明,现在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大傻子。
谢谢苏哥的开导和梳理,但是和苏哥喝酒很别扭。
我们是老乡,老乡在一起喝酒,我说着纯正的东北话,他却操着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如果不是当天烧烤摊人太多,我肯定要揍他一顿。
艾玛,最近这脾气也是沾火就着,不行,我得克制、克制、再克制。
苏哥说他正在做普通话和朗读演讲的课程,这事我好像和大家说过了,由于苏哥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了改改了做,一直都还没做完。
其实我很着急,我也想说好普通话,以后和别人喝酒我也用播音腔,希望我不会挨揍。
虽然我乐观地走出了阴霾,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处理和解决,所以在春节前的这段时间里,可能更新还是不会太勤的,希望大家谅解。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现在是晚上9点钟。
我在重庆和各位说晚安。
点赞的人今年最少瘦十斤